阳光射进瞳孔

   

知道宋胖子,不是因为“爱上一匹野马”,是有一次十一回无锡的时候遇上自然醒走到无锡,在一众教导大家要热爱生活、不要乱丢垃圾、亲亲我我、黏黏腻腻的小清新中,宋胖子吼起了“切西瓜”,嗷,梦遗少年。嗯,有趣,非常有趣。

关忆北是一首葬歌。大概是生于长于江南,所谓外人看来的“柔软”,对我来说是习惯和想要摆脱的标签。讽刺的是,最后落脚到了更南的南方,每次跟人说起家乡,他们都会迷茫的说,“哦,是北方吗?”如果拿香江做标准,那就算北吧。

什么都是相对的,什么都会成为过眼云烟。


当你再次和我说起 青春时的故事

我正在下着雨的无锡 乞讨着生活的权利
前一天早晨 我睁开眼已是江南
他们说柔软的地方 总会发生柔软的事
那年的舞台上 说谎的人一直歌唱
大不列颠的广场上 有没有鸽子飞翔
青春和瞎子一起 变成了哑巴
今天扯平了我们的当年 分食了理想

你可知道你的名字解释了我的一生
碎了满天的往事如烟 与世无争
当你装满行李 回到故乡
我的余生 却再也没有北方

有一天我又梦见 那个装满乐器的教室
你还站在门口 一脸羞涩的表情
你说这么多年你还没找到 让你心动的男人
我说去他妈的爱情 都是过眼云烟的东西
关忆北 - 宋冬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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